“我就是因為太信你了,所以今晚的事才會鬧成這樣,你呢?”樸燦宇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趙磊的話,隨後轉語道:“我的人已經撤走了,至於我會不會離開沈城,還不確定。”

    語罷,樸燦宇掛斷電話,直接關機。

    電話另外一邊,趙磊聽樸燦宇今晚上去山窪村,居然是個圈套,也懷著同樣憤怒的心情,把電話給潘振興打了過去,幾乎毫不保留的把完全不亞於樸燦宇的一股怒火,全部傾瀉在了潘振心身上。

    ……

    就在樸燦宇那邊把自己失手的消息匯報給趙磊,然後層層往上遞的時候,羅漢和張傲、騰翔一行人,也已經押著樸燦宇那兩個被抓的手下,去了孝信酒廠後院,一個閑置的儲料倉庫裏。

    “啊——!!”

    隨著張傲把手裏的一袋食用鹽倒在其中一個青年手臂的傷口處,青年雙拳緊握,脖子上青筋畢現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

    “嘭!”

    騰翔抬腿一腳,粗暴的踹在青年頭上:“想起來了嗎,究竟是誰讓你們去的山窪村?”

    “我、我真的……真的就是拿錢辦事,其餘的什麽都不清楚!你們整死我吧……整死我吧!”青年臉上的汗珠如同水洗,在凜冽的低溫中冒著熱氣。

    “兔崽子!你這張鐵嘴挺硬啊!肯定撬不開了唄?!”張傲見青年還在強嘴,當即俯身,用拇指按住了青年胳膊上的彈洞。

    “啊!啊!!!”

    青年疼的身體痙攣,嗓子已經徹底喊啞了。

    “撕拉!”

    騰翔再度扯開一袋食用鹽,捏著青年的嘴巴子就開始往裏倒。

    “咳咳!嘔——”

    青年被兩人這麽一折騰,當即翻著白眼昏死過去。

    “啪!”

    張傲對著昏厥的青年臉上抽了一巴掌,隨即再度轉身,看向了那個被吳誌遠刨了一鐮刀的人:“怎麽著,你也想扛著唄?”

    “我、我……”

    這個青年看著同伴狼狽的模樣,哆哆嗦嗦的想要閃躲。

    “廢啥話,把他拎過來!”騰翔直接對邊上的幾個青年擺了擺手。

    “我招!我招!!”青年聽見這話,毫不猶豫的喊了一嗓子。

    “嗬嗬,你比他懂事。”羅漢聽見青年喊話,往前揚了下頭:“給他根煙!”

    “踏踏!”

    騰翔聞言,蹲在青年身邊,將一支煙插在了他嘴裏:“醫生已經在路上了,隻要你別拉硬,把該的都了,我們保你沒事,能做到嗎?”

    “能!”青年嚇的滿腦門都是汗,叼著煙點零頭。

    “你叫啥名?”騰翔幫青年把嘴裏的煙點燃。

    “崔金川。”

    “吧,今晚上來這的消息,是誰給你們的?”騰翔溫聲細語的問道。

    “是樸哥!”崔金川被背部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吃力的嘬了口煙。

    “樸哥是誰?”

    “他叫樸燦宇,鮮族人,早些年在延B是個人蛇,最早的生意,就是走私一些電器去C鮮,再介紹一些偷渡的C鮮姑娘來內地M淫!後來他有一次安排人偷渡的時候,被C鮮當地的一個社會團夥盯上了,雙方在邊境線發生了火並,樸燦宇打死了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C鮮那麵的邊軍,所以他就跑出來了!我跟他是老鄉,最早就是跟他幹這些的!”崔金川介紹了一下樸燦宇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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