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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邊,一台打著警燈和警報的救護車,正在飛速疾馳,街邊的不少社會車輛見狀,全都開始打著轉向讓路,就連巡邏的警車,也用喊話器提醒著周邊車輛避讓。

    救護車內,司機手心冒汗的把著方向盤,不光不斷瞥向窗外,看著那些正在盤查過往車輛的警車,而這些路卡,就是專門為了抓捕今再次犯案的鞏輝而設立的。

    “沒事,穩下心來開你的車。”副駕駛的鞏輝帶著醫療帽和口罩、白手套,輕輕握了一下司機的胳膊:“咱們這是救護車,隻要不出市區,警察不會攔咱們!”

    “嗯。”司機聽完鞏輝的話,微微穩定心神,沉默了大約二十秒左右,才認真的開口道:“輝哥,咱們今晚上,是不是有很大概率,會折在私人會所裏啊?”

    “嗬嗬,為啥這麽問呢?”鞏輝等救護車通過一道路卡之後,摘下口罩點上了一支煙。

    “這不明擺著嗎,事還沒辦呢,你就把我和宇飛的安家費都轉到卡裏了,隻要不是傻子,誰能猜不到怎麽回事啊。”司機因為過度緊張,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你要是感覺害怕,晚上的事情可以不參加,這陣子,你們為我做的夠多了,你如果想走,安家費一樣給你。”鞏輝把剛抽了兩口的煙插到了司機嘴裏:“今晚上,我這一去,就沒想著回來,你們害怕,也有情可原,但你和宇飛如果發現事情不對,隨時可以跑,我不怪你們。”

    “算了吧,我連錢都收了,這時候退出,算怎麽回事啊,既然選了這條路,就他媽愛JB咋樣咋樣吧!”司機因為過度緊張,完全破罐子破摔的回了一句,眼中透出了一抹亡命徒般的凶芒,而他此時有這種狀態,並不是他經曆過多少事,反而恰恰是因為他沒經曆過這種血雨腥風的事情,所以極度恐懼的心態,已經讓他略微有些失去理智,變得莫名煩躁和憤怒起來。

    “穩著點,越是遇見這種事,你的心態才越能保住你的命。”鞏輝看見司機已經緊張到了這種程度,笑著岔開了話題:“哎,你和宇飛一起賺這種賣命的錢,是因為遇見什麽難事了嗎?”

    “沒有,我父母是做生意的,大錢賺不到,但每年一二十萬還是有的,宇飛家裏是普通家庭,談不上多好,但也絕對算不上困難。”司機搖頭回了一句。

    “沒困難,怎麽還幹上這種賣命的生意了?”鞏輝頗感興趣的問道。

    “宇飛原來是在一家電器城上班的,認識了一個跟他一起賣電器的姑娘,兩人處對象處了四年多,本來都快談婚論嫁了,但是那個女孩認識了一個顧客,那個顧客都四十好幾了,離過婚,有孩子,不過開著一台奧迪A6,手裏也有點錢兒,後來宇飛的女朋友嫌他賺錢少,沒出息,就跟那個男的跑了,因為這事,宇飛受了挺大刺激,要撈一筆大的,當做本錢去做生意。”司機跟鞏輝聊著別的話題,緊張的情緒果然鬆懈了不少。

    “那你呢,你是因為啥啊?”鞏輝拿起了車裏的礦泉水。

    “我?其實我也沒仔細想過這個,就是想賺點快錢,至於賺了錢之後,我想買一台好車,剩下的錢,再泡幾個妞、旅旅遊啥的。”司機提起未來,眼中盡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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