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警察語罷,直接掏出手銬,銬在了鄒洋的手腕上,又指著楊東對剩下的一個同事開口道:“你帶他去包紮、驗傷!”

    “同誌,你怎麽還把我家孩子給銬起來了呢,我們不是受害者嗎?對了!我是鄒德昊的家屬,之前就是我們打電話報警的!”趙豔紅看見鄒洋被警察銬住了,上前就要話。

    “都原地站好,配合我們工作!”警察臉色冷峻:“你們受害者的身份,是在之前那起案件裏,但是現在,他涉嫌故意傷害!”

    “那他們打我爸,就白打了?!”鄒洋氣喘籲籲的強了一句,臉上寫滿了不服。

    “你父親受傷,跟你打傷他人,是兩件案子!難道他人打傷你父親犯法?你打傷他人就不違法了嗎?如果什麽事都能讓你們由著性子來,那還要警察幹什麽!”

    “同誌,那我兒子他……我們今沒招誰沒惹誰的,這怎麽變成這樣了呢!”趙豔紅聽完警察的一番批評,再度落淚,開始嚎啕大哭,短短幾個時之內,鄒德昊重傷手術,兒子也被警方抓捕,對於她這個家庭婦女來,確實難以承受。

    “大嫂,今你們家的遭遇,我能夠理解,個人也表示同情,但是這並不足以成為你兒子違法的理由,這樣吧,你先配合我們的公安民警,做一下筆錄,咱們先把案情捋順再。”

    “警官,你這是啥意思啊?現在傷饒凶手都在這了,你們不抓人,還做雞毛筆錄啊?”郭盛蹲在邊上插了一句。

    “我們辦案,是要講證據的!”

    “講什麽證據,我看就是他們給你送禮了!”

    “你話客氣點!這種話,是需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怎麽不客氣了?現在凶手就在這,你們憑什麽不直接抓人?”郭盛繼續胡攪蠻纏。

    “沒錯!老鄒就是他們捅的!”

    “……!”

    一時間,跟郭盛一起來的幾個人,全都圍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胡襖,走廊裏重新亂成了一團。

    就在手術室門前一群人爭吵的同時,十幾米外的走廊長椅上,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湯正棉從椅子上起身,同時撥通了溫鐵男的電話號碼。

    “喂?”溫鐵男聲音傳來。

    “怎麽樣,人盯住了嗎?”湯正棉摘下口罩,走出了醫院門診樓,此刻已經晚上七點半了,外麵的色一片昏暗。

    “盯住了,之前那四個從筒子樓出來的人,在G井子喬家屯這邊一個山腳下的獨門獨院裏呢,我剛才轉了一圈,發現院子外麵停著不少私家車,路口還有放哨的車,我趴在牆根底下聽了一會,裏麵應該是個玩牌九的賭局兒。”

    “把人盯死了,別出紕漏。”湯正棉話間,坐進了臨街停滯的一台出租車內:“你自己把他們四個扣下,有把握嗎?”

    “啥玩應?你想讓我自己,抓他們四個人?你拿我當白眉大俠了吧?”溫鐵男壓著嗓子回應道。

    “辦不到就辦不到的,嘴裏哪來的那麽多花哨詞兒呢,把詳細地址發給我吧。”湯正棉語罷,抬頭掛斷羚話:“師傅,往喬家屯方向走。”

    ……

    一個時以後,包紮完傷口的楊東被帶到案發地轄區分局,配合警察做著詢問筆錄。

    “經過我們的了解,你是聚鼎公司旗下的一名項目經理,這次西崗旅遊開發的項目當中,鑫發廠的征收,就是歸你處理的,對吧?”負責詢問的警察語氣平和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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