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保民不是十七八歲的街頭混混了,更不可能被人三言兩語的就給騙的暈頭轉向,相對於虛頭巴腦的承諾,他更加看重自己已經拿到手裏的利益,他和嶽子文的關係,就像是一段婚外情,當年風華正茂的嶽子文,每穿著絲襪勾引古保民,你隻要把婚離了,我以後就跟你過了,肯定能把你伺候的明明白白的,而古保民看見嶽子文修長的大白腿以後,也確實沒能抵抗住嶽子文的誘惑,不顧一切的來到了嶽子文身邊,每接送對方上下班,給對方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但是嶽子文卻對古保民越來越疏遠,甚至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嶽子文每都對古保民我愛你,但實際上呢,古保民其實連嶽子文的褲衩子都沒碰到過,試問這種隻有付出沒有收獲的畸形愛戀,又怎麽可能長久的維持下去呢?

    古保民退出民漁協會,來源於他對嶽子文的忍無可忍,可是以他現在的處境,真想全身而退,也很困難,首先,古保民是不想通過辭職這種方式離開民漁協會的,因為走正規渠道,也就意味著他這六年間付出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在古保民看來,自己就這麽兩手空空的離開,是不公平的,但是他又沒辦法張嘴去跟嶽子文要自己這麽多年的青春損失費,否則以嶽子文的實力,真想收拾古保民,正如褲襠抓籃子一般,手拿把掐。

    古保民對於嶽子文看法, 不管是出於了解也好,還是恐懼也罷,都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想從明麵上離開民漁協會,肯定是沒戲了,所以如果想補回自己這幾年的損失,他隻能暗搓搓的在私下進行戰略轉移,白了,也就是洗錢,雖然古保民在嶽子文那邊不受待見,但是對於民漁協會,古保民還是握有絕對掌控力的,所以在民漁協會抽錢出去置辦自己的產業,對於古保民來也並非難事,不過這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為他抽錢的動作一旦過猛的話,勢必會引發嶽子文的警覺。

    ……

    就在古保民開始收起爪牙,專心琢磨著從民漁協會身上薅羊毛的時候,郝麻子那邊倒是徹底清閑了下來,古保民自從生出了隱湍心思開始,就放鬆了對民漁協會的操控,專心琢磨起了自己那一攤子的事,這樣一來,已經逐漸被古保民邊緣化的郝麻子,整閑的五脊六獸的,基本上一點正事沒有,眼看著其他分公司外鬆內緊的狀態,郝麻子也逐漸確信,蔣一楓遞給他的情報,確實不是假消息,看樣子,老古是真要把自己甩炮了。

    這中午,郝麻子正在辦公室發呆的空當,辦公室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隨後蔣一楓溜溜達達的走進了屋內。

    “聽了嗎,金Z那邊的兩個分公司,昨向總公司報賬了,今年他們那邊的利潤,是負增長的,但是我實際調查了一下,這兩個分公司的管轄區內,加在一起多了六處市場,而且新登記了上百條船,但是全被瞞下了。”蔣一楓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斜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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