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日,雲國城池已破三城,後被風城寧思仁前往迎戰,這才稍稍擋住夏國的所向無敵。

    僅僅一個月,卻已是另一片天空,整個雲國,如今已是人心惶惶。

    在此期間,大皇子冉伯淩,二皇子然伯澤(實為伯泱),在聽聞兩皇駕崩之際,並未前來雲城奔喪,兩皇子本就無心國事,百姓也就漸漸不再寄希望於兩皇之子繼位。

    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何況阻擋這一切風頭的人,皆是興元皇之弟荊裕王,且兩皇在時,荊裕王在朝堂之上的聲望已是僅次兩皇,如今戰火四起,國不安寧之際,滿朝文武乃至雲國百姓,皆舉薦荊裕王即位。

    荊裕王無非就是第二個興元皇,畢竟二皇子伯澤太過溫文儒雅,本就不是隻在河山之人;大皇子自出宮以後,極少回宮,看似也非帝王將相之命。而荊裕王,乃興元皇之弟,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興元皇這些年為了傾城女皇四下尋醫問藥,倒是荒誕了朝堂之事,也是荊裕王一手把持。

    然,經過將近兩個月的搜索,荊裕王仍然不曾放棄,一直將推舉自己登基為皇的奏折往後拖延,滿心的為兄嫂祈福。

    靜看一切,夜七寂隻是冷笑連連,靜看所有波濤洶湧而不動容,聽得所有伊人國的消息,亦是滿意而笑。

    紅欞並未去別的地方,而是前去裕王府,雖甚少露麵,但整個王府中的人,還是對她十分熟悉,倒也是暢通無阻。

    四龍看到她的時候,皆是一臉的驚愕,唯獨青龍最先開口:“紅欞,你個死丫頭,主人說你會回來,果然。”拍著她的肩,青龍對這個外甥女,很是心疼,甚至比自己的女兒,更來得疼愛。

    “舅舅,孩兒前些日子也不過是無法,不然早已回來。”膩在舅舅的懷裏,紅欞撒嬌的看向雷雪笙:“師父,您老可有想紅欞啊?”

    “臭丫頭,想,怎能不想?”紅欞雖是主人之女,卻從來不曾擺過架子,反倒將自己當初真正的師父來對待,不能不說紅欞惹人喜歡:“你還知道回來?”

    “徒兒知錯了,讓各位叔叔伯伯擔心了。”看著當初的六龍,餘留四龍,紅欞不覺有些傷感:“紅龍和火龍伯伯,一定也想紅欞了。”

    “會的,一定會的。”兩龍的離開,隨看似平靜,但也在四龍心中投下陰影。

    “好了,別淨說些傷感的,我們這把老骨頭還是需要你的歡笑來感染一下活力。”

    “那不就成了,隻要你們不嫌我煩便是了。”

    眾人皆寵溺而笑,雖未開口,卻也是心疼不已。

    正說笑間,隻聞一斥責的聲音傳來:“混帳東西,你還知道回來?”話雖如此,其間難免含著讓人了然的溺愛。

    一見主人責備紅欞,青龍當即開口:“主人,這丫頭除了貪玩,倒也沒有其他的不好。”相之於杏兒,紅欞在大智若愚中走到今日,也算是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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