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震得夜七寂的身子猛地一個輕晃,連忙又扶住門框:“紅欞,怎麽辦?她碰過了,怎麽辦?”不行,她絕對不可以。

    “什麽?”紅欞眉頭微皺,她身子那麽弱,若是能抵禦得住,沒有中毒自然甚好,一旦染上,可改如何才是?“無事,稍候我再去看她,先去看看師父吧!”

    夜七寂憂心忡忡的跟在紅欞身後步出院落:“紅欞,發作跡象是何等模樣?”若是要隔離開來,自然要趁早才是。

    “麵色呈青,眼珠呈紫色,嚴重之時,身上會有一種異樣的香味。”

    “沒有這些陣狀的是否無需隔離?”

    “嗯,就是這樣。”

    想起什麽來,夜七寂問道:“紅欞,你當初怎地就沒發現那個孩子身上帶了毒體?”照理說,紅欞應該是最先發現的才是啊。

    稍稍一怔,紅欞有些歉然:“那個孩子那麽像師兄,我怎麽會去在意嘛?在了,那日是我大婚,本就有些暈頭轉向,後來人家都說孕婦不要接近嬰兒,不然不吉利,我也就避著他了。”

    這話倒是很在理,這些習俗雖然不懂,但是跟紅欞身子有關的也就不在意了:“那到也是,那我先去查看一個府裏的情況,你且好生照顧師父!”見她點頭,眉間有著稍稍的疲倦:“還有,而今有孕在身,你自己注意些!”

    感動的看著師兄,紅欞知道,除卻連伊,師兄甚少在意什麽,以前是,現在也是,但對他們師徒二人,從來都放在心上:“嗯,師兄也是!”這樣的對話,對紅欞來說有些陌生,卻也是發自內心的。

    別扭的看了她一眼,果然小妮子說的這些話他還是不習慣的,拍了拍她的頭,夜七寂便轉身朝外麵走去。

    一路上邊走邊吩咐身邊的鐵虎:“你且去將府中所有的人召集到大院,把所有可能染上的人全部隔離到霧莉園,斷絕一切與外麵的聯係,而後命人用醋和蒿葉將府邸裏裏外外熏三次。”身子不曾停下,急急的往前走去:“鐵森,你隨我去一趟地牢!”

    他便一直都在戒備著那個孩子,因為知道杏兒若是作惡,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便將孩子送了前來,早早的便提放著那個孩子,卻也一直存在一種僥幸心理,竟然會以為經過紅欞之手的人,該也不會毒素才是,不想他忘了所有人防不住的是那個孩子的魅力,更何況是孩子秉性的紅欞。如此大的漏洞和錯誤,皆來源於對他和連伊的孩子的一種愛,莫名的在意。

    地牢的們咣當一聲打開,夜七寂滿臉陰森,提步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夜七寂眸色低沉,滿臉陰冷的表情能滴出水來,渾身散發出一種動人的冷氣。

    渾身是傷的杏兒一見著夜七寂,仿佛見鬼一般,瞳孔放大,驚恐的一步一步退向牆角,嘴裏喃喃的念道:“不,不要,爺,不要,您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夜七寂行刑的招數,無人能及,在門裏的時候,哪怕是爹爹想出來的那些,都不及夜七寂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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