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稍候就暖了!”為他脫去盔甲,換上隨服。隨後又坐於暖榻上,看著與吱吱玩鬧的小吱吱:“爺,小吱吱還沒取名字呢!”以此閑聊放鬆他的不安。

    “你有沒有想過給他取什麽名字?”

    “沒有,本來就該爺做的事。”

    “那就叫夜心好了。”這個名字,本來是給孩子留的,如今正好給吱吱的孩子用。

    “嗯,挺好!”而後抱起夜心,笑著喊道:“心心,心心。”

    一旁的吱吱興奮的圍著夜七寂團團轉,仿佛在高興著女兒有了自己的名字。

    笑著抱起吱吱,夜七寂輕輕的撫著它的毛發,幾次抬眸想跟連伊說什麽,卻都忍住了。

    “爺要出征了麽?”指尖輕觸茶杯,杯簷上有著一朵雋秀的青蓮,指尖掃過,會有一種沙沙的觸感。這是他的禁忌,也是他最眷戀的親情。

    “嗯,估計就在這幾天!”

    她不喜歡戰爭,不是因為她太過的善良,而是她見不得那些無辜的血液:“是嗬!也該出征了。”不看,她可以當作沒有發生;身處其境,才覺心有不忍。

    “害怕麽?”似乎,他一直在問她這個問題,卻一次次的讓她處於那種不得不勇敢的境地。

    杯中的水慢慢變涼,再不喝就會冰涼了,淺飲一口,茶的清香繚繞唇間,苦過之後,慢慢便是一種甘甜:“不怕!”成為他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能站在他身邊。殘暴如他,自然不會珍惜他人的血液,而在他身側的她,便要客服所有的不忍,與他一起站在風尖浪口,習慣披荊斬棘。

    取過她手間的茶杯一口飲盡:“以後少喝些茶水,太苦!”

    “好!”她不喜歡飲茶,因為太苦,但她必須要用茶來提醒自己,隻有苦過之後,才能有那種清香繚繞。

    連伊總是有些擔心,感覺事情不像表麵那般簡單,夜七寂的為人她很清楚,不過是出征,也無須像今晚這般哀傷,沒有問這是為何,隻是默默的接受著現在發生的一切。

    這日,難得沒有去軍中,夜七寂在書房處理一些事務。連伊和紅欞去了九曲長廊,看著吱吱與心心的玩鬧,心心打不過娘親,紅欞氣不過吱吱,上前與心心一同追著吱吱鬧。

    連伊含笑站在軒欄旁,這樣的日子,太過的安穩,卻也是轉瞬即逝。

    如此靜寂的一個人,即便是開心也不會大笑出聲,痛的時候更是不讓人知道,益發的像七寂了,林昊步上前去:“你怎麽不去玩呢?”

    他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打斷連伊的注目:“有紅欞就夠了,她比較能玩!”以前看到紅欞就害怕的吱吱,現下跟她混得很熟,有時甚至拋下連伊,與紅欞上山尋一些草藥。

    看了一眼不遠處歡快的身影:“她那是個瘋丫頭。”說到紅欞,林昊的眸間滿是笑意,與往常的玩鬧不同。

    “我很羨慕她!”

    “羨慕是一回事,但你絕對不會想要她那樣的生活。”一語揭穿她內心的想法:“因為你跟七寂一樣,注定終生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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