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為首的男子看著蹲在地上的連伊。

    另外幾名男子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她肯定是來月事了。”另外一名女子,理解的彎腰扶著連伊:“姑娘,你沒事吧?”

    為首男子微微皺眉:“好生生的怎的突然疼?”懷疑的看著她,男子微眯雙眼:“你不會是想借機溜走吧?”

    “啊……這位大哥,行行好,讓奴家先休息片刻再上路吧?”

    “不行!”如今老板在這裏,男子也怕誤事,一把命人拉起連伊:“把她帶上堵住嘴巴,就算是死也要現在走!”

    一名男子將連伊的雙臂扣住往上一提:“給老子走!”

    突如其來的用力,連伊仿佛聽到胳膊脫臼的聲音,生疼生疼的傳遍全身,沒有痛呼出聲,人已經被人提著出了廂房。

    脫臼的胳膊,被人提起,整個人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仿佛整個身體在空中飄蕩一般,連著身體的不再是關節,而是僅有的一塊皮,有了柔軟度,身體也就不再飄零起來。整個身體上的痛不可言喻,卻仍然沒有放棄心中的希冀,一雙眼眸四處的搜尋著他的身影。

    直到被拉至後院門口,隨即被拖上馬車時,連伊的希望,一點點一破碎,心漸漸的絕望,就差那麽一點點,她們便可以相見,可是,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們還是錯過了。

    馬車軲轆在靜寂的夜空下,在青石街道上,軋出清脆的聲音,那一聲聲猶如一把利劍,一下一下的刺在她的心田。

    突然,馬上停下,她的心碎之一動,是他麽?

    “老海,你怎麽如此大意,把盤纏忘了。”綠腰輕斥,將手上的盤纏放在老海的懷裏:“路上小心些!”

    “還是綠腰好啊!”老海曖昧了一把,便回頭催促眾人一起上路了。

    馬車再一次行駛,連伊也就不再期盼了,而是默默的坐了下來,始終相信,即便是分開了,他們還會有再見的一天。因此,當馬車再次停下的時候,她隻是閉眸靠窗而眠,雙臂上的痛,漲得難受。

    當車簾被人撩起的時候,因著被熟悉的霸氣所至,她猛地掙開雙眸,看到在車門口呆住的他,連伊整個人都呆住了,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夢裏百轉千回的人兒,如今一下子出現在麵前,太大的喜悅,怔得她忘了所有動作。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住,馬車上另外六雙羨豔的眼眸,亦成為一種生動的點綴,亙古不變的是兩人之間的愛戀。

    “連……伊……”語帶沙啞的說完,夜七寂緩緩行至車廂,取去她嘴間的巾帕、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將她抱在懷裏,手緩緩的撫上她瘦了一圈的容顏,一切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麽的緩慢,仿佛努力的在克製著自己的激動一般。

    多麽熟悉的觸感,卻是心痛的感覺:“我來晚了!”

    從他進車廂,連伊就未曾眨過眼,待到他那粗糙的手覆上自己的臉時,強忍的淚便已奪眶而出,整個人埋頭在他懷裏痛哭出聲:“嗚嗚……”哭的聲音很大很大,那是一種釋放和發泄,多日來的彷徨和無助,就這麽一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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