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七寂,靈活的身子向後退一步,彎腰撿了什麽東西,再起身正好扶住連伊的身子,在她耳畔低斥:“你站住!”說完連忙鬆開連伊,轉而一臉焦急的看著杏兒:“怎麽了這是?”

    身子速的蹲下,扶起杏兒慌忙問道:“杏兒,你這是怎麽了?”而後嗓音大變,在整個皇宮裏喊道:“來人,快來人……”

    被扶起的杏兒,鼻間緩緩縈繞著夜七寂的味道,很暖,但卻讓她涼到骨子裏去。

    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的閉上雙眸,淚,緩緩的從眼角流出,血,汩汩的自下體奔騰。

    話說我做了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嗚嗚……全部是被逼的,被你們這些壞蛋們逼的。

    直到夏光嵐急急忙忙的前來,連伊才從自己恍恍惚惚的神智中回過神來,突發的一幕,讓連伊不覺看了看不遠處一臉緊張的那個男人,他跟自己說過,要一步一步的折磨杏兒,如今看來,他抱負的腳步,正在一步一步的進行。

    產房裏,杏兒痛得尖叫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傳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人聽著不覺淒然。那是一種絕望吧?杏兒一直以來,都在想方設法的有孕,如今被夜七寂設計,在悲泣著即將離去的孩子吧?一直以來,連伊都覺著自己不是善良的人,想不到如今看著這般的杏兒,她仍然沒有傷心,反倒是心疼她的孩子,她果然是殘忍的人。

    夏光嵐高聲吼叫著,他真實的緊張,相之於夜七寂故作的踱步,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廳裏來來往往的宮女,一臉凝重,由此看來,杏兒的情況不容了光。

    “夜兄弟,不要著急,一定不會有事的!”夏光嵐握著夜七寂的手,緊張的安慰著他,也安慰著自己。

    時間一丁點一丁點的流過,很慢,甚是熬人心魂。

    終於,隻聽一個嬰兒微弱的哭聲,驚醒了在大廳受罪的三人,夏光嵐的眸間帶著幾分勝利的喜悅,而夜七寂的雙眸,頓時沉了下去。無人知曉他此刻在想著什麽,表麵的平靜,猶如深淵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片刻之後,從裏間奔出來一名女子:“皇上,皇上,小公子產下氣息不足,來不及搶救,已經……”

    “你說什麽?”夏光嵐的一掌,狠狠的襲上宮女的臉,毫不留情的留下五個指印:“怎麽會這樣?來人,趕緊給朕好好醫治!來人……”

    他的叫囂,帶著幾分悲哀,失去的籌碼,讓他變得有些歇斯底裏。

    實在看不下去了,連伊稍稍福身,退了出去。出門的時候,分明看到夜七寂眸間的一絲興味,心狠狠的一陣抽痛,是了,他想做的事情,誰又能攔住,而杏兒的孩子,又怎能成為他的絆腳石?

    回到別院,連伊便進房躺下。

    房裏好靜,以往到不覺得,今日格外的靜。一個孩子,因為夜七寂的殘忍就這樣沒了,一條生命,還來不及呼吸,便被夜七寂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她見過他的殘忍,也見過他的無情,隻是不像現在這般讓自己感到無力。不是恨他對待杏兒,而是恨他為何有那般深重的仇恨,若幽到底是何人?能讓夜七寂如此的記掛於心,能讓他變得如此的心狠手辣,甚至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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