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伊將吱吱抱在懷裏,柔柔的撫著它的毛發,小東西,這段日子倒是格外的貪睡了:“懶丫頭!”寵溺的笑笑,連伊取出書本,席地而坐。

    奇膝的花,擋去了她坐著的腹部,柔柔的陽光下,她一身白衣,被四周的花兒點綴,淡淡的多了一些色彩。不時飛來彩蝶,落於她的身上,似仙子一般,引得她整個人看著翩翩起舞。

    忙碌了一天的夜七寂,在寢房沒尋著她的身影,便尋了偏僻的地方,當看到夕陽下的這一幕時,心裏已滿了滿足。柔柔的風兒,輕搖的花朵,慵懶的吱吱和她偶爾勾起的唇角,一切皆是那般的和諧。

    她不是很美,卻能在大自然的無暇中,她很自然的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能在美不勝收的景色當中,融進自己,點綴一種極盡的美麗。

    發現夜七寂到來時,連伊轉過頭去,卻見他一身戰袍盔甲,頎長健壯的身子,被塑造得霸氣超然,仿佛他天生便該如此。她的男人,也當如此。

    抱著吱吱起身,提步行去:“累麽?”手裏的吱吱,被他自然的接過輕撫。

    “不累。”

    笑而不語,他一雲國子民,到得夏國軍營,怕是眾人都不服氣,光是取得眾人的服氣,怕也是需要時日,怎能不累?他不說,她也不提,因為他不想自己擔心,她也就不擔心。

    回到屋裏,連伊為他換去一身戰袍。知道在家,他最喜歡的便是輕鬆和自在,適才沒有換下,隻是急著尋自己罷了。

    看他抱著吱吱皺眉,連伊放下戰袍笑道:“這小東西,倒是貪睡得很!”

    “是啊,它不一向都很活躍麽?”質疑的撫著吱吱渾圓的腹部,夜七寂不知有沒有想錯。

    “爺懷疑吱吱懷寶寶了?”他的皺眉,她便已經猜到,其實這何嚐不是自己的猜測。

    輕輕抬首,他看著連伊,她應該比自己更先懷疑,隻是她不願意去承認:“你覺著呢?”或許有些殘忍,但她不能否認。

    “奴婢不知道!”轉向別處,她作勢收拾著他的衣衫。

    “連伊,你真傻!”他比誰都了解她:“吱吱若真懷孕,那麽一定有另外一直禦猽鼠:“另外一隻禦猽鼠在何處?當初紅欞便說過,杏兒若想保住孩子,必須要禦猽鼠才能救,而禦猽鼠是清天門的振寶之物,那麽……”後麵的驚天秘密,他沒有問出,而是被連伊越來越慘白的臉色給嚇住了。

    慌張的搖頭,連伊大口大口的喘息:“不,絕對不是!”隻有她能知道,吱吱那晚叼著的毛發和渾身的血汙,可如今一切展開,她卻有些害怕,瘋狂的害怕。

    緊緊的抱著她,夜七寂說道:“不怕,不是還有我麽?”撫慰著她的害怕,她淡漠,但感情卻投得太深,即便是意識到杏兒的所作所為,她也寧可相信那不過是錯覺。

    開始,她還可以慢慢的忽略那一切的端倪,漸漸的,一點一點的,直到藏無可藏,才發現一切都是那麽的醜陋,困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爺,杏兒為何要這麽做?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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