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記著那一晚,她想著自己的母親,心情不好,而他,卻惦念著她身上的傷勢,在那麽狂妄不羈的時候,為她送來了膏藥。之於他人,或許不算什麽,但是在他來說,卻是一種極致。

    輕撫著瓶身,她靜靜的看著坐在不遠處處理事情的他。

    或許,她不能預料將來的一切,但是卻能知道,今生能遇到這樣的一個男人,不是她的福分,因為那是她一個甜蜜的宿命。或許,痛的時候比幸福的時候多,但為了那短暫的甜蜜,她傾盡所有,仍然無怨無悔。

    是一種傻,該也是一種犧牲。

    “在想什麽呢?”他的身子,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身後,輕輕將她擁入懷內,唇在她的耳畔引起一陣躁動。

    輕輕的閃躲了一下,連伊輕笑著問道:“爺,那時怎地會給奴婢送藥呢?”

    “還不是因為某人總是受傷啊,為了眼不見為淨,我隻好如此了!”手,取過包袱裏的一個香包,已經繡了一半的花色,不難看出是一個男子的香囊:“這個是給誰的?”香囊角處的一個夜字,很容易的便能看出這是送給他的。

    緩緩的轉身,奪過他手間的香囊:“送給別人的!”

    兩人鼻尖輕觸,氣息相纏,纏纏繞繞,是那漸漸升溫的曖昧,隻在片刻之間,已是氣息不穩。

    “撒謊!”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在她唇畔輕語。

    “沒……”話,已經有些氣短。拒絕的聲音,反倒是平添了幾分嬌媚,美麗得讓人心癢。

    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已經覆於她的唇上,堵去她所有的倔強,而右手,卻緊緊握著她漸漸鬆弛的手,取過她手間未成形的香囊別於腰間。左手卻已經輕車熟路的解著她衣間的盤扣。

    房裏的熏香,輕輕柔柔的縈繞起一股青煙,和著曖昧的空氣,氤氳出那淡淡的香味,在兩人的熱情中緩緩的升溫。

    而夜七寂,這段時間,反倒是比以前更忙,生意上的事,反倒是慢慢轉交給連伊處理,每日他的人也忙得是很晚回來,回來倒頭就睡。莊裏的一些事,也慢慢的交給雷雪笙管理,而雷雪笙,則慢慢的交給杏兒管理。

    也就是說,除卻一個名分,杏兒也就是夫人,而大家心知肚明,誰都能惹,除卻連伊,連重話都不能說的。

    那日,連伊太過無聊,又拿出兩個瓶子把玩著,從外麵落寞回來的吱吱,一看到那個瓶子,鼻子皺了皺,便不停的為著瓶子轉,眸間滿是一股赤紅的憤恨。

    習慣了,連伊也就明白:“吱吱,你是說這瓶子裏有文章?”解開瓶蓋,連伊吻了吻,卻也沒有感覺出什麽,心裏卻始終放不下。

    幾日過去,每每自己取出瓶子,吱吱便會在一旁不停的叫喚。細細想來,這些東西,都是經過杏兒之手,難不成能有何問題麽?

    心下如是想著,卻也不動神色。因著紅欞幾次想動吱吱,也讓她不得不對紅欞起疑。畢竟杏兒沒有服用禦猽鼠的膽,還是醒了過來,也無任何異樣,自然不敢將藥瓶拿去問紅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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