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皆是奴婢去說……”含笑雙眸,卻在紅纓綠柳之間,仿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朝夜七寂與雷雪笙談話的地方竄去,因著樹蔭綠葉太多,隻在一刹那間那個身影便不見了蹤跡。

    雙眸微微蹙起,連伊倒是有些不解,所有的人皆是伊人天下調遣而來,又是何人如此大膽,在夜七寂下令不許接近時偷聽?

    “怎麽了?”見她沉思,紅欞問道。

    連忙回神,連伊笑著搖了搖頭,眸光卻朝那邊再瞥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任何蹤跡。

    夜間侍候夜七寂梳洗的時候,連伊不覺將白日看到的一幕告訴夜七寂,而後看著他漸漸慎重的神情,不覺擔心的說道:“很嚴重麽?”

    整個盟主府的人,皆是訓練有素才是,怎麽會讓人大白天的偷聽他和師父的對話,況且能夠在他和師父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若非功力上乘,絕無可能如此。更有便是上次連伊中毒,剛開始懷疑是冉伯泱所下,後來發生的事情,並非如此。如今看來,也該是另有他人才是:“連伊,你那次中迷靈毒時,可曾接觸過何人?”師父說要開始行動,今日也有談論如何進展之事,如今當務之急,該是將府中的內奸找出才是。

    知道事情的重要,連伊細下的想了想,而後才開口:“也不曾接觸何人,除了太爺和杏兒……”

    “等等!”打斷她的回憶,夜七寂深思的說:“你可知道杏兒的身世來曆?”

    瞪了他一眼:“你明知我讓鐵森去查過杏兒的。”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當初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不懷疑,那時她可是貼身隨侍在他身旁的。

    摸了摸鼻子,夜七寂歉然的說道:“嗯,那倒是,不過也沒有查出什麽?”時候他甚至動用了林昊的人,對杏兒的身世,依舊還是一張白紙的幹淨,因此也不得不放棄了對她的懷疑。

    其實最讓她對杏兒懷疑的,不僅僅是往日透出的一切,反倒是今日在水雲榭的一句話:“今日在水雲榭,小姐在談論吱吱的時候,說吱吱是罕見的禦猽鼠。”

    “是說的清天門的震門之物禦猽鼠?與隱陽花齊名麽?”

    “嗯!爺先聽奴婢說完!”忙碌著為他換上睡衣,解散一頭青絲:“杏兒曾說過幼時在家見過禦猽鼠,聽她語氣,確實是很熟悉的樣子!而後小姐又說了,禦猽鼠隻在北方才得以生存。而杏兒自幼在風城長大,又怎麽可能幼時在家見過禦猽鼠?”

    緊抓著她的手,夜七寂問道:“此話當真?”

    “當真!”

    “如果真是這樣,你再想想,當時碰到吱吱的時候,不是說因發現它主人的骸骨,從而得到迷靈毒的解藥麽?全天底下有迷靈毒解藥的除了段飛鴻,該是沒有任何人(當年若不是解藥研製出來太晚,段飛鴻也不至於死去)。竟然如此,我亦可斷定,你埋的那一堆骸骨是段飛鴻。偏偏杏兒卻又對禦猽鼠如此熟悉,加上上次你又中了清天門的獨門絕藥,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是她所為,而她也有可能是清天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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