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鼠,是爹爹來過麽?”抱起地上的鬆鼠,連伊激動的問道:“是不是呢?”

    茫然的眨了眨眼,小鬆鼠點頭讚同。

    激動的朝外衝去,連伊沒有注意到,這件衣衫,前段時間自己回棲雲府時取過的物品,是他以前在自己那留宿時留下的衣衫。第一感覺便是這件衣衫是他的,從而隻想到是他來過。

    外麵傾盆的大雨,沒有攔住連伊的腳步,反倒是讓她淋漓盡致的宣泄了一次。

    隻在房門到院子門口的十幾步,她渾身的衣衫已經濕了個全透,沒有在意自己多病的身子,唇畔掛著的笑真實的存在。

    在離院子不遠的時候,她仿佛看到那從遠而近的身影,還是晨起的一身銀白,自己一身滲透相之於她的幹淨衣衫,有些過分的狼狽。

    腳下的步子不再繼續,隻是看著他的身子,手上一件讓自己興奮的衣衫,也已濕透。

    剛進府的夜七寂,看著渾身濕成落湯雞的她,雙眼裏密布的朦朧,是對自己的責怪和幽怨:“你們下去!”傘,頓時從他的頭頂離去,在她狼狽的麵前,他不想太過的整齊。

    水,順著他的發,一股股的向下流去,隻是片刻,他已經與她一般。

    “昨夜,更深露重,坐於窗前,滿心淒切的靜等他的到來,卻始終不見!”輕啟薄唇,連伊抬首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真的做錯了麽?錯得離譜麽?以至於讓他這般的怨恨?”

    還記得自己,月深更重,露水浸衫,卻不曾合眼,隻是害怕錯過他的到來;清風徐徐,寒意濺濃,雙眸欲會,他卻辜負了她的守候,給了她一個殘忍的答案。

    晨起,撇去昨夜失望,她拋卻尊嚴,靜靜的等著他的經過,哪怕隻是一個眼神,或許她便會主動前去,可是再一次的,她失望了,因為他淡漠了她的存在。

    而如今,看著手間衣衫,而他的剛回,很明顯,他並未在意自己的受寒,頭頂衣衫,亦不是他的關心。

    她眸間的痛,讓夜七寂再也無法忽視,大步上前,緊擁著她的傷感:“不,沒有,你沒有錯,我亦沒有怪你!”她的眼角有淚,雖然雨水不斷,卻仍然可以分出,在那成股的水流中,一串串的晶瑩是她的淚水。

    “那昨夜……”

    “昨夜確實無法走開,我讓吱吱帶信給你了,估計是被那小子弄丟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連伊懷裏濕成一團的小鬆鼠,原來是被她誤會了。

    “可今早……”

    “今早是……呃,是因為後悔……自己妥協太快,想懲罰你才……”

    笑,漸漸的肆虐了她的整個靈魂,眸間的哀傷被戰勝,餘留的是那璀璨的光芒。目光狡黠的一閃,不覺開口說道:“我沒說昨夜是等你,我在等吱吱!”他對自己的懲罰徹夜難眠,定然不能如此認輸才是。

    吱吱,很不錯的名字。

    憤怒的低眸看她:“你……”卻在見她那從來不曾有過的頑皮時,心,重重的放了下來:“即使是吱吱,那當爹爹的我,自然也少不了被你等候!”賴皮的一笑,唇緩緩的覆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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