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伊人天下,夜七寂便叫來了大夫,直到確定她沒有重傷,這才放下心來。

    “是不是很痛?”皺眉看著她已然一片青瘀的手臂,似乎並不準備要她回答,隻是讓一旁的侍女為她擦藥酒。

    沒有過多的去想他的緊張,因為害怕自己的在意,所以隻得轉移話題問道:“爺,三日後可不可以不要揭穿伯泱的身份?”既然夜七寂發現了自己去見冉伯泱,是斷然不會再有機會讓她單獨出門的,如此的話,隻能希望夜七寂仁慈一些。

    “你憑什麽要我答應?”托著她的手臂,一個甩開,一聽聞她伯泱伯泱的叫,他心裏就煩躁得很。

    “伯泱畢竟是爺的親弟弟啊,若是他被眾人恥笑,爺的心裏亦不好受啊!伯泱不過是……”

    猛地一個拍桌,頓時渾厚的桃木桌三成碎片:“伯泱伯泱,你跟他什麽關係,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出口閉口是男人的名字,你不覺丟臉麽?”怒火,已經隱約燃燒起來,正是愈演愈烈的時候。

    正在給連擦藥的侍女,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得跪倒在地,頻頻磕頭。

    他的口不擇言,讓連伊倒抽一口氣,卻仍然希望自己能阻止一切的發生:“可當時伯泱救過奴婢,奴婢亦希望伯泱能……”好傻的她,為了一報冉伯泱對自己的救命之恩,竟然忘了夜七寂的本性,跟憤怒的惡魔談起善良,又豈能得到半絲憐惜?

    若不灰飛煙滅,已是已是萬幸。

    冷然的一個決絕:“他救過你,跟我又有何幹係?”

    再一次的,她傻傻的因為他人,在自己稍稍緩和的傷口撒下鹽巴,她以為,適才在林子裏聽到的言語,是他對自己的在意,是他對自己的憐惜,不想那不過是他霸道的占有欲罷了。

    誤會,一切不過是誤解的會錯了情。

    “怎麽?不說話了麽?”不想從她口中聽到任何替冉伯泱求情的字眼,猛地一個揮手:“你趕緊給我出去,省得連如何死的也不知道!”

    不去管那臂膀上的疼痛,連伊緩緩的其身朝外步去。

    冷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從連伊背後響起:“三日後的宴席,你必須跟著我。”

    殘忍的人,不在意他人的痛便罷了,更有便是要他人感受著那痛徹心扉的上,卻又硬生生的不能呼出。這便是夜七寂,如同地獄惡魔般的男子。

    走出戀雲軒,連伊便整個人便前倒去,幸好剛端著茶而來的杏兒一個扶持,這才頓住身子。

    “連伊,你這是怎麽了?”緊張的查看著她全身上下,杏兒心急的問著:“如此深夜,這是從何弄得一身啊?”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無礙,你如此晚怎地還送茶過來了?”

    “哦!今晚不是我在戀雲軒侍候麽?爺受人邀請,去了趟聽書樓,想著也回來也該潤潤喉,這便送了茶過來。”

    點了點頭,連伊側過身子:“我先走了!”說話間,人已經走了出去。

    回到雪泠院,連伊沒有處理傷勢,便倒在榻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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