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你勸不動他的。”羅秀紅說道。

    張保國歎了一口氣,自己的親弟弟啊,怎麽感覺像是生離死別一樣呢?張保漢那句“死也不走”刺痛了張保國的心。隻怕是要一語成讖了啊!

    張保國開著三輪車到了馬路上,發現路上竟然可以看到有車燈光在前方閃爍,看來像他一樣半夜裏趕路的人也有不少。還沒走出雙河的地界,就聽見樅樹嶺那邊傳來一陣轟響。

    “完了完了!保漢一家都沒跑出來呢!你快給保漢打個電話吧。”張保國沒有停車,含著淚向羅秀紅說道。

    羅秀紅的電話沒打通,張保漢把手機關機了。

    “怎麽不打呢?快點打啊,怎麽說也是我親兄弟啊!”張保國吼了一句。

    “打不通,他手機關機了。劉英的也關機了。”羅秀紅委屈地說道。

    “唉!走吧。”張保國無奈地說道。

    這個時候,張吉東一行已經到了省城,車已經停在黃時銓安排的停車場裏。到了這裏已經基本上安全了,一行人準備在省城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乘坐高鐵或者是飛機前往京城。

    “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就聯係好了停車場,這個停車場比較偏僻,平時也停不了幾台車,我去跟停車場管理方說了一下,人家很爽快地答應長租了。價格也很實惠。走,先去酒店,我和石教授在酒店準備好了酒席迎接大家。一直都是我跟老石在你們那裏蹭吃蹭喝,這一回也該我和老石做一回東了。”黃時銓笑道。

    石永華嘿嘿一笑:“我隻做東,不出錢。誰讓我隻是窮教書的呢?”

    “老石,你說這話就太沒良心了。你現在課題那麽多,每年的科研獎勵比我幾年的工資還多。我們公務員都是拿死工資的,要不是報銷一點飯錢,就憑我們那點工資,早出去要飯了。”黃時銓與石永華兩個爭相“訴苦”。其實兩個人都春風得意,一個在學術界要雨得雨,一個在仕途順風順水。

    石清音現在長得水靈水靈的,跟張吉東也非常熟悉,一直跟在張吉東旁邊。

    “我記得第一次去你們村裏,那個時候才上小學,轉眼就大家都長大了。”石清音偷偷看了張吉東一眼,臉色抹上了一絲羞紅。

    “要是在外麵我真認你不出來,真的是女大十八變。你這變化可真夠大的。”張吉東說道。

    “你也也變了很多麽?”石清音說道。

    石清音本來還準備說些什麽,張吉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吉東拿起手機一看,發現電話是長樂真人打過來的。

    “張大夫,不好了,出大事了。洪長坤那孫子放了一頭凶獸出來。現在正在森鈴公園大殺一片。我已經從竹屋跑了,現在快到莽林市了。”長樂真人說道。

    “那個洪長坤呢?”張吉東問道。

    “沒看到出來,可能已經死翹翹了。這種人死了活該,隻是把你們那一帶給拖累了,幸好張大夫早有所料,提前把你們村裏人給撤了,不然這次真的要出大事。”長樂真人說道。

    “我老家跑不掉呢。”張吉東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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