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這是怎麽回事啊?”喬麗很急,卻也不敢質問張吉東。

    張吉東一點都不在意:“別擔心,不會有什麽問題。她身體中淤積的毒素太多,我先順手清除一些,要不然,她這條命吊不了多久。根本無法承受住後麵的治療。不然的話,我才剛用點藥,她就得掛了。”

    張吉東將一條命說得跟一根草一樣,讓喬麗皺了皺眉頭,但這個緊要關頭,她也不敢跟張吉東計較。這個小大夫脾氣古怪,萬一兩個人鬥一下嘴,就撂挑子不給治了,喬麗找誰去?

    白雅突出鮮紅的血之後,便沒再吐血,蒼白的臉上反而多了一絲血色。其實張吉東可不是在白雅後背簡單的拍幾掌,而是動用了靈力注入到白雅的身體之中,祛除白雅體內的毒素的同時,也對白雅的身體進行了修複。五髒六腑得到了一定的修複,經絡經脈也得到了滋潤。如同長期幹涸的溪流,突然注入了一道清泉,雖然不能夠從根本傷解決溪流的幹旱,卻也能夠起到濕潤的作用。

    白雅的生命如同快要萎蔫的禾苗,一下子得到了雨露的滋潤,有了一絲生機。

    “張大夫,你剛才拍我幾掌好舒服啊,從來沒這麽感覺舒服過。要不你再拍我幾掌吧?”白雅說道。

    張吉東搖搖頭:“再多拍一掌,就把你給拍死了。”

    喬麗見女兒立竿見影的好轉,心情好了不少。心裏暗道,這小醫生醫術是不錯,就是不會說話,一開口就能夠把話給說死。

    張吉東查看了一下白雅的身體狀況,對治療也已經了然於心,便停下來說道:“病情我已經基本了解。”

    “醫生,情況嚴重麽?能治好麽?”喬麗連忙焦急地問道。

    “病情很嚴重,已經在生命垂危的狀態,這一點,你們自己心裏也是有數的。至於治療,我這裏確實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治療方案。但我不能夠打包票一定能夠治好你女兒的病。隻能先試試看。”張吉東說道。

    “張大夫,你隻管給我們家雅兒治就是了。我們既然將雅兒送到你這裏來治療,就是相信你會盡力為雅兒醫治的。”喬麗這一次毫不猶豫地說道。剛才張吉東的那一手,徹底將她說服了。

    “那好,我跟你們說一下我的治療方案。第一個階段,先解決你女兒髒腑的問題。你女兒之所以會厭食,隻要是髒腑有毛病。第二階段,就是固本培元。這個兩個周期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張吉東說道。

    “沒事,多久我們都能夠等,隻要能夠讓雅兒沒事就好。我們已經等了七年,就算再等七年我們也願意。”喬麗連忙說道。

    “七年?我說時間比較長,可沒說七年。我在這裏不可能待七年的。兩個療程大約兩三個月吧。要這麽長時間,主要是比較麻煩。”張吉東很嫌棄地說道。

    喬麗沒去追究自己寶貝女兒被人嫌棄的問題,而是驚喜地問道:“張大夫,三個月就能夠完全好麽?”

    “嗯,三個月是太久了一點。”張吉東還在想怎麽將這三個月的治療變得更簡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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