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我嗎?你們都不會教,就曉得讓我自己去悟。我還不得慢慢地悟啊?其實我每天都在悟啊,隻是你們沒看見而已。我不能幹什麽都要跟你們講一聲吧?那我還怎麽悟?這要不是田裏放水,把口子挖開,水就能夠網田裏留。對吧?”張吉東說道。

    老道與羅成玄相對看了一眼,張吉東的話還真不好反駁。領悟道法,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也不存在什麽按部就班,那種玄妙的感覺可能說來就來了。反正他們兩個沒有這種天賦,所以也傳授不了經驗。這麽好的一個徒弟他們兩個竟然不會教。還不敢亂教,生怕把張吉東的天賦給毀掉了。

    “現在怎麽辦?”羅成玄問道。

    “我又不是他師父。你問我幹什麽?難道你這個師父是白當的啊?你要是不行,就跟他脫離師徒關係,我來當著師父,不過以後你得叫他師祖了。”老道說道。

    “這可不行。他是我教出來的。怎麽能夠說脫離就脫離?再說,就算他成了你徒弟,你還不是不會教麽?”羅成玄不幹了,這麽好的徒弟怎麽能夠隨便放棄?

    老道眼睛一瞪:“誰說我不會教?要不是我通過夢境給他傳授功法,他一樣功法都沒學會呢。真要較起真來,我才是他真正的師父。”老道說道。

    羅成玄和老道爭辯的時候,張吉東早就走開了,這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不靠譜,靠他們也是修不成道的。反正現在年紀還笑,修道的事情不急。先去小吃店看看,馬上就要開業了。

    森林公園馬上就要開園,最近幾天,上上下下的領導來了不少,開園那天還有要給比較隆重的開園儀式,請的是省旅遊局、省林業等方麵的領導,還有市裏的領導。縣裏的領導就不用說了。這幾天每天都有一大堆的縣裏領導過來檢查工作。森林公園開園儀式的籌備工作如火如荼的進行。縣裏的領導生怕出任何一點岔子,對儀式的各個環節反複進行演練。

    “你看,縣裏的領導又來了。林維立平時人模狗樣的,現在跟哈巴狗一樣。”周慶勇向著不遠處的一行人努努嘴。

    “莫亂說,讓被人聽到了不好。”周幹全連忙拍了周慶勇一下,小吃店馬上就要開業了,周幹全幾乎每天都會過來幫忙。色花生怕張吉東和周慶勇年紀太小,把店鋪搞砸了。

    “我哪裏亂說了?”周慶勇抓了抓腦袋,這還是親老子麽?竟然這麽用力打!

    張吉東單獨一個人在一旁調製調料:“這調料我提前調好,足夠用好幾天的。你放到冰箱裏放好,每次拿一些出來用。如果生意好,調料不夠用,我要是在這裏當場就調配,我要是上學去了,我就調配好送回來。”

    “不用送回來,我到時候趕馬車到鎮上去取就是。反正也不要很久。”周慶勇說道。

    調味料是小吃的核心,張吉東倒也不是怕周慶勇學會了,而是周慶勇根本學不會。這種調味料除了張吉東沒人能夠調配出來。店裏的小吃很多,每一種小吃都有獨特的調味料。差一點味道都要差很多。所以,請來的夥計學得再精,離開了吉慶小吃店,他也做不出這麽好吃的小吃來。

    吃中飯的時候,林維立帶著幾個人來到吉慶小吃店。

    “吉東,我給你帶了幾個客人來。”林維立將來人介紹了一下,都是縣裏的領導。職位可比他家老林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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