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劉誌豪問道。

    “哥,咬是瘋狗咬的。但是我懷疑是別個害我的。”劉英說道。

    “是誰故意害你的?你告訴哥,哥給你去出這口氣。不能給瘋狗白咬了!”劉誌豪眼睛又看向張保國。

    “不是我!”張保國當真是被氣出三昧真火了。

    “我又沒說是你,你慌什麽?是不是做賊心虛?”劉誌豪瞪了張保國一眼。

    “真不是我。”張保國急得想哭。招誰惹誰了?躺著也中槍!

    “不是大哥,是我們村裏的一個老不死的。我懷疑是他在後麵搞鬼,不曉得從哪裏弄來一大群瘋狗。”劉英說道。

    “等等,我讀書少,你這話我有點沒聽明白。你們村裏的一個老不死的,能弄來一大群瘋狗,還讓一大群瘋狗專門咬你們兩口子?你們村裏誰有這麽大本事?”劉誌豪不大相信啊。騙誰啊,誰能夠指揮一大群瘋狗去咬人?

    “張大栓,哥,肯定是這個人搞的鬼。他承包了我們十幾戶共有的魚塘,一年才幾百塊錢的承包費,結果昨天用拖網拖了幾網,就賣了五六千塊。魚塘裏的魚還有很多呢,要是拖個十幾次,那魚塘至少要出好幾萬塊。一年賺這麽多錢,才交幾百塊錢的承包費,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所以,我今天就去他家跟他講道理。賺到的錢要拿出來跟大夥分。結果這老東西不但不分錢。還跑出去了。他回來之後,沒多久,我就被一群瘋狗咬了。你說不是他搞的鬼,還能有別人?”劉英說道。

    “就算他出去了一趟,也不一定就是他弄來的瘋狗。就算他想放狗咬你,也得弄得來這麽多條狗啊!他是神啊?能把瘋狗都弄過來咬你。一時半會的,去哪裏找那麽多的瘋狗啊?你就是現在讓我去找瘋狗,把石江鎮全找遍了,我也不一定能夠找一群瘋狗出來。就算找到了,那群瘋狗也不可能聽我的話啊!”這種事情實在難以置信,雖然劉誌豪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但他還是決定這事實在太玄乎。

    “這個張大栓不是一般人。上次我們村裏來了一頭野豬王,一千多斤,就是張大栓放了幾條大狗,把野豬王給咬死了。我們大隊的村支書,得罪了他,差點沒被他弄死。村支書家裏鬧了一晚上的鬼。村支書婆娘都差點嚇瘋了。這個張大栓是懂法術的,這群瘋狗,肯定是張大栓用法術弄出來的。要不然怎麽會隻咬我跟保漢兩個?”劉英說道。

    “懂法術的?”劉誌豪的神情有些怪異起來。

    “是啊。上次上河村出了一個女鬼,就是張大栓去捉的。聽說賺了好幾萬。”劉英說起錢,就兩眼放光。

    劉誌豪露出怪異的笑容:“老妹啊,你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啊?老哥我雖然是混社會的,但老哥我並不想短命啊!你說你給我招惹什麽都行,你去招惹法師做什麽?別人弄死你,都不要用刀子。隨隨便便一個法術,就讓你一命嗚呼,還找不到一點把柄。我要是去弄人家,搞不好就被不知道哪裏躥出來的瘋狗給咬死了。”

    上河村的事情傳得整個石江鎮滿城風雨。劉誌豪這種在石江鎮上混的,可不僅知道那些街頭流傳的傳聞,他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得多。高速路的工地差點鬧出人命。人家隨隨便便跑了一趟就把事情給解決了。順便還幫派出所破了一樁陳年舊案。以前的所長升了官,現在的派出所所長也是因為這個案子升的官,這些人都欠下了這個法師一個巨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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