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姐弟關係,張吉東不怕,主要是怕咬,所以妥協了:“不用就不用。”

    黴運符看似厲害,其實並不然。對於背時倒灶的人來,用上了黴運符,喝涼水都得塞牙。對於一般人來,使用黴運符,最多也就是讓他不心從田埂上一跤摔倒水田裏,變成了落湯雞。

    張茂犬和楊運敖兩個偷東西被抓,自身的氣運已經背時到了極點,在給他倆用上黴運符,效果自然驚人。更何況,張吉東為了保證效果,在這兩個倒黴蛋身上用了好幾張黴運符,直接他們兩個黴運透頂。

    晚稻收獲的時候,以往都是捉泥鰍的好時候。打晚稻之前,一般都會將水排幹,泥鰍算進洞裏,田曬得幹幹的,割掉了稻穀,就能夠在田裏看到許許多多的泥鰍洞。循著泥鰍洞能夠將泥鰍翻出來。隻是現在電捕魚機太多,稻田裏的泥鰍已經越來越少。幾乎很難找到幾個泥鰍洞了。

    “吉靈,現在正是捉泥鰍的好時候,要不把池塘裏的泥鰍捉了,拿到鎮上去賣吧?”張大栓道。

    屋後的這個池塘,粗略地算一下,兩姐弟至少往池塘裏放了一二十斤泥鰍。大大的不少,不算這些泥鰍繁殖出的泥鰍,就算這些泥鰍長一年,這池塘裏至少應該有四五十斤泥鰍。以這個池塘的麵積來,隨便從池塘裏挖一坨泥巴出來,裏麵至少有一兩條泥鰍。

    一家人忙乎了大半才將池塘裏的水排幹淨了,水見了底,便可以看到低窪處十幾條大草魚在水中露出了背,不時地還有泥鰍在水中遊動。

    草魚的數量基本上可以對上數,隻是泥鰍看起來似乎沒有預想中的多。

    “泥鰍都哪去了?好像沒多少啊?”張大栓很是疑惑。如果池塘裏有四五十斤泥鰍,現在應該四處都可以看到泥鰍才對啊。但是就低窪處看到有一些肥肥大大的泥鰍在遊動之外,別的地方似乎沒有多少泥鰍啊。剛才排水的時候,他們踩過的池泥裏似乎沒有踩到幾條泥鰍。

    “草魚應該不吃泥鰍吧?”張吉靈問道。

    “那應該不會,草魚吃草。你們每撒下去的草都吃得幹幹淨淨的。長肥了不少。奇怪,這水池從來沒有漲滿過,池塘裏也沒有養黑魚之類的凶魚。”張大栓道。

    “我就知道,當初還不如把泥鰍直接給吃了呢。”張吉東道。

    肖代娣咯咯笑了起來:“吉東得對,還不如吃了省事。現在倒好,連老本都丟了。”

    “誰連老本都丟了?不是還有十幾條大草魚麽?”張吉靈翹著嘴巴,很不開心。

    “先把草魚起出來放到一邊養著,然後把池塘裏的泥鰍全翻出來,看看到底還剩下多少。搞養殖啊,還是要有技術。沒事,今年沒養好,以後慢慢去琢磨。做什麽事都要交學費,這泥鰍就當是交學費了,不是還有草魚麽?”張大栓道。

    池塘裏全部翻了一個遍,翻出來十幾斤泥鰍,比放進去的還少了不少。讓張吉靈很是沮喪。

    “還好,看到回頭的泥鰍了。今一定煮一餐吃。”張吉東沒上完,被爺爺敲了一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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