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毛倩馬大壯範金山

第1章 野男人敲門

女人獨守空房的苦誰能了解?除了女人自己沒人能了解。 每當夜幕降臨,我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心就像冰一樣涼,我多麽希望家裏有一個男人,可以讓我靠靠他的肩膀。 我叫毛倩,今年25歲,兩年前老公出車禍沒了,隻給我留下了兩歲半的兒子和30萬的賠償款,不過賠償款還是由我婆婆管著的。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話一點也不假,撇開那些晚上來敲我家大門的野男人不說,就連平時我和那個男的多說幾句話,我婆婆都會罵我是賤·貨,想勾引男人。 我公公倒是人不錯,甚至還勸我改嫁。 改嫁的事我也想過,隻是我一改嫁就必須把兒子留下,因為我男人是家裏的獨子,兒子自然成了他們家傳遞香火的根,所以他們老兩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把兒子帶走的。 甚至有時我帶孩子出趟遠門,婆婆都像做賊似的盯著我,生怕我把她孫子拐走了。以至於到了最後,他們連孩子都不讓我帶了,如果我想見孩子,還得去他們的住處。 舍不得孩子不能改嫁,所以我即使將來真的要改嫁,也必須等兒子大一點了再說。 可對未來的規劃是一件事,現實卻是殘酷的,家裏的體力活,累活我都不怕,唯獨怕晚上一個人在家,那時我的心都是空的,是涼的。 但更可怕的是村裏那些野男人的騷擾,因為那對我來說,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這不,現在又不知道是那個野男人,在敲我家的房了。 砰,砰,砰…… 先是在房子後麵敲,然後又跑到前麵敲院門,雖然聲音不大可每敲一下,都如同敲在我的心弦上。 我拿起手電筒走出房間,順手又在門口拿了根棍子,捏手捏腳的往院門口走去,我想看看到底是那個野男人一到晚上就來騷擾自己。 砰,砰,砰…… 我來到了大門口,聽著近在咫尺的敲門聲,緊張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借著月色,通過門縫可以看到外麵有個人影。 “誰呀?”我緊張的問。 門外的男人聽到了我的問話,立刻說:“嫂子,嫂子,你開門呀。” 因為他有意壓低了嗓音,我一時也聽不出對方到底是誰。 我攥緊手中的木棍,問:“你是誰?來幹啥?” “嘿嘿,嫂子,知道你一個寂寞,所以來陪陪你。” “你到底是誰?” “嘿嘿,你把門打開不就知道了。” “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我警告他說。 “別別,嫂子,我知道你那塊地已經荒了很久了,嘿嘿……你讓我進去給你耕一耕,行不?” 我羞得麵紅耳赤,說:“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真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吧,你喊我就跑,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到時村裏人隻會說你的閑話。”說完他又唱起了黃段子:“隔門看著寡婦美,走到門前豔如花,若要隔門做點私事情,世界上哪有恁長的XX……” 我又羞又惱心髒“噗噗”直跳,但正如他說的,我一喊倒是可以把他嚇跑了,村裏人的閑話我也可以忍,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改天又來騷擾我怎麽辦? 正當我不知道怎麽辦時,突然從門縫中滋進來一灘水,正好澆在了我的腳下。 嘩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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