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叫牟武(1/4)

    我叫牟武。

    先我自己吧。

    “牟”姓不常見，但是在我家鄉那個城，卻跟趙錢孫李一樣是大姓。這就明，曾經或者現在，這個姓氏在這個地方有很大的勢力。

    我沒趕上這個姓氏在這個地方隻手遮的時候，等我開始有**思考能力的時候，隻能去想，為什麽我的名字會那麽別扭。

    當初我問過很多人，就當是一個無聊孩的沒話找話。後來我奶奶奈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告訴了我。如果我的名字前麵再加上另一個名字，“牟文”，那麽牟武是不是就顯得自然一些呢。

    於是我就多了一個從未見麵的雙胞胎哥哥。

    聽村裏的老人，關於我的出生還是蠻傳奇的。那一年我們那個地方大旱，大半年沒有一滴雨落下來。直到我那個“傳中的”哥哥和我出生，老才開始下雨。而且一下就是半個月，村頭的那條幹了半年的河發起了洪水，差點就把原本沒什麽用的河堤給淹了。

    我出生那，晴了兩個月的，突然就陰起來了。奶奶是個很有經驗的接生婆，所以媽媽也沒有被送到醫院裏。當媽媽疼得哭起來的時候，上居然開始落雨了。

    努力了幾個鍾頭，也沒把我給生出來。看著媽媽一起一伏的肚子，奶奶不安起來。祖宗啊，那兩個真是冤家啊，在娘肚子裏就打起來了，都不顧的出來了。有些迷信的奶奶在正屋北麵的供桌上先燃起了三炷香，跪在地上拜了又拜。再起身的時候奶奶的眼神就變得淩厲起來。她走到媽媽身邊照著媽媽的肚子拍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詞，的應該類似於“孽障，還不快快出來”一類的戲台上的戲詞。

    你別還真管用，一道閃電劃過窗外，雷聲和閃電一塊來的那種。奶奶被嚇得癱倒在地上，我哥哥跟我也就老老實實出來了。

    這些都是我聽奶奶的，跟我講的時候就跟戲一樣。村裏的老人跟我，我出生那，村裏的那些畜生暴躁了大半，在那兒又嚎又叫的。後來我生下來，又都不叫了。時候聽著覺得新奇，也覺得自己應該不是一般人物。可是漸漸長大了，我也沒有哪裏不一般。後來也就放棄了那種真的想法。

    至於我的哥哥去哪裏了，法就更傳奇了。問奶奶，她告訴我，我還有個雙胞胎哥哥叫牟文，其他的就不肯多一句了。

    前麵不是了我跟我哥哥出生的那開始下雨的麽，一直下了半個月，都發洪水了。半個月以後雨住了，迷信的奶奶便要帶著我兄弟倆去村裏的祠堂還願。那個時候已經是新社會了，改革開放都已經實行好幾年了。所以迷信的那一套早就不時興了，是村裏的祠堂，其實也就是一間單獨圍出來的地主廂房，裏麵放著我們這個沿海城牟姓的老祖宗的牌位。

    村裏迷信的老人很多，他們自發的把那間廂房布置得很神秘。時候每次進去都覺得慎得慌，所以不是被逼著我一般不進那種地方。這都是後話了。

    還是還願那，我跟我哥哥被放在一個籃子裏，裹得嚴嚴實實的。為了區分大，就給我的腳上綁了一根繩子，牟文的腳上就沒有了。奶奶把我倆放在一邊，自己在那裏燒香磕頭。等忙活完了，再看籃子裏麵，就剩我一個人了。

    然後整個村子就翻了了。最後我的倒黴哥哥也沒有被找到。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不了了之。

    時候倒是經常做一個夢，夢見我自己站在我對麵。舉著一把刀，朝著我砍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站在鏡子前朝自己揮刀一樣。我能看到我自己，但是我的感覺卻不在我看到的那個我身上。刀還沒有砍到身上我就被嚇醒了。我也不敢跟別人我做過這樣的夢，直到有一我在廂房頂上玩，一不心順著台階滾下來一頭撞在一根鋼筋上。鋼筋從我太陽穴那個地方戳了進去，好在沒有戳的太深。人沒事，就是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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