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陌生電話(1/3)
逃避是對自的一種保護,雖然很無力。但當我看到這一景象時,我放棄了逃避的念頭。因為生活不允許你逃避,你逃避了就等於放棄了努力的權利。
路邊的老奶奶頭發已經花白,身體也有些佝僂了。還在地攤上擺弄著沒有賣出去的蔬菜。旁邊的大爺也在辛苦的用推車運輸著新鮮的大蔥……
成年人的世界裏沒有容易,隻有責任。
繼續開啟工作模式!
您有新的訂單要處理,多麽溫柔熟悉的聲音。
努力工作了,今天又去了幾趟那個熟悉的小區,見到了熟悉的那個保安。那個保安依然那麽“囂張”。可是沒有飄過熟悉的香水味,沒有叫到熟悉的眼神。我心裏似乎落下了什麽,也似乎沒有落下什麽。終於堅持到了下班,明天開啟一天休假模式。
默然:哲帆,今天怎麽沒上線。
哲帆:我今天公休了。
默然:公休在哪瀟灑呢?
哲帆:除了瀟,就剩下傻了。我家的二手捷達老爺車快到年審了。而且不知怎麽遠光燈壞了一個。於是我便想去淩城交警隊,給燈光做個備案。因為本身車燈不是很亮,我想按規定換一個亮一點的,
默然:是啊,你那老爺車晚上還是不要開了,燈光確實不行。
哲帆:嗯。
默然:羽凡說過些天要回來了,大家好久沒見了,到時候如果沒有疫情了我們聚一聚,去海底撈吃個飯。到時我再叫你。
哲帆:好的。
交警隊人不算多啊。掃碼登陸進入,沒有48小時核酸不得進入。一個50左右歲的交警,在那管理著秩序。我前麵有四個人,兩個年紀大的和兩個應該是大學剛畢業的。然後和那個50的交警是認識的,他們說沒有核酸啊。那個交警說那你們等一下。其餘沒有核酸的他都沒讓進,我有我也沒進去。因為我隻是想問一下燈光的事。問他也可以。我就說燈壞了,想換一下,問他能不能做個備案。他說不行,隻能換原車的。我就說原車燈不亮,怎麽樣符合程序換一個稍微亮一點的。他說他不管,不不能為這個承擔這個責任。我說那行,我進去裏邊問問?他說你不用進了,裏邊也沒人管,沒人為你承擔這個責任。我說這怎麽是為我承擔責任呢。你們上邊不還是寫著為人民服務嗎?我就簡單問一下都不行嗎?我說在符合規定的情況下,在車管所備案改燈光這也是允許的啊,怎麽能說是為我承擔風險呢?這次他的態度終於沒有一點友善了。叫我不要沒事找事。我哪裏找事了,我憋了一肚子的氣要講理要爆發。他卻突然不理我了。這時他不在管控外邊了,而是直接帶著沒有48小時核酸的四個人進去了裏邊,還叫來了他們的更高一點職務的隊長,可能是要辦什麽業務吧。
2022年的11月份,疫情的嚴控期。沒有48小時核酸是的,因為他們認識就進去了。我不知道隻是這一個別印象,還是別的地方也是這樣。總之我對這個世界理解的還是太少。
就好比朋友說的去淩城的婦幼保健所給孩子辦體檢。連去了三天,做體檢那大夫都是下鄉。好不容易第四天下午去了把血抽了。取體檢報告,然後管理體檢報告的大夫又下鄉,沒辦法,後來找認識的人當天就拿來了。我朋友說,能真的那麽忙嗎?天天下鄉,幹啥大家心知肚明,我們普通人的時間就不是時間嗎?希望有關部門查一查,重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