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送禮(1/2)
可眼下他也找不著別人了。
要不,不請他代為說情——就算請,料來這個年輕人也沒那麽大麵子。就算許了他好處,他應下了,八成也是去四皇子那兒敲邊鼓,,讓四皇子幫著轉圜。
但是,請他出個主意?
馬昌宏覺得這樣行。
這年輕人回京兩年就混出頭來了,能沒點兒心計?能在四皇子那兒討得好,沒準兒他還真能想出在皇上那也討得好的招數。
雖然馬昌宏和這位年輕的陸參判沒有交情,可是這不算事兒,人家是和他沒交情,可這世上的人一定都跟銀子有交情。
沒錯……馬昌宏的一貫作法就是:用錢砸。
世人活著誰能一天離了錢?誰能對錢不動心?要是錢砸不動,那隻能說明這錢砸得不夠多。
四皇子輾轉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他送了你什麽?”
陸軼忍著笑說:“房契一張,地契一張,銀錢若幹,侍女兩名,姣童兩名。”
四皇子一口茶險些噴出來。
房地契,銀子就不說了,送侍女和姣童這是……
四皇子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麵前的好友——是不是在自己沒看到的地方,好友有著知人知麵不知心的另一番麵目……
陸軼一看他那眼神兒就知道他想歪了。
“別瞎想,誰知道誰給他支的招兒,他想讓我給出個主意,好讓他能從這個坑裏爬出來。”
至於送美女送侍童這些招數他是怎麽想出來的……唔,隻能說馬昌宏是給二皇子送禮送習慣了嗎?
雖然老丈人給女婿送這些,怎麽想怎麽讓人別扭,可誰讓二皇子是皇子呢?馬家一心想仰賴著這個女婿將來能爬得更高,自然不能真象一般人家待女婿那樣待他。
四皇子顯然也想到了,一麵苦笑一麵搖頭。
對這個二皇兄,四皇子真是無話可說。
或許真是龍生九子各不相同,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怎麽生成這麽個脾性的,在戶部掛了個名,可公事是一點兒沒做過,整天牛皮吹得山響,仿佛戶部所有大小事情全是他一個人做的,沒了他戶部就要停轉癱瘓一樣。與此相反的是,他在享樂上頭的胃口大得讓人驚駭,四皇子隱約聽說,他甚至和人一起辦過一個什麽賞花宴,這花不不是說真的花草,全是美人。
沒穿衣服的美人。
聽說他們還振振有詞,說什麽“人生到世上來就是赤條條的,誰是穿著衣裳生下來的?坦蕩蕩的才是本色”。
聽聽,好象他們還占理一樣。
這事雖然是二皇子他們瞞著人偷偷幹的,可是能幹出這種事來的人嘴有多嚴?更何況這些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用不著酒後吐真言,自己還會往外宣揚。
……四皇子還聽說,二皇子去馬家的時候,看上了一個斟茶的侍女,當場就跟馬家開口索要……
唉,畢竟是同胞兄長,二皇子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四皇子也覺得臉上無光。
明明二哥十來歲的時候不是這樣,那時候他身手是不錯的,可以說是兄弟幾個人裏騎射最好的,比三哥還強,三哥隻是有把蠻力,卻耐不下性子好生鑽研功夫,反正也沒幾個人真敢贏他,他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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