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彼時兮若年少(1/3)
娘親,我是她和爹地玩遊戲玩出來的孩子。
我疑惑的問娘親和爹地,你和爹地玩得是什麽遊戲啊?贏了還帶送孩子的。
娘親黑著一張臉,不言不語的白了我一眼;一旁的爹地偷偷地笑了笑,也不話。
我再次問他們具體原因,娘親臉色卻越來越不好了,爹地甚至把我趕了出去。
因此,我對於自己的出生,又開始疑惑不解了。
娘親還,我出生在陰曆十二月初四,那上午,氣死氣沉沉的,狂風刮得冷颼颼的。氣預報師,下午或者晚上應該是有一場暴雪的。在我出生的那,氣師預測的那場暴雪,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為此,氣師摸著我的頭,鄭重其事地預言道:“這孩子從出生就阻止了一場暴雪,日後的人生,必將不尋常。”
爹地從不相信鬼神之中,他覺得氣預測的這些言論仿佛向他放屁一樣,還給氣師扣上了一個江湖騙子的稱號把他從七星趕了出來。
娘親醒來時,失望地對爹地:“怎麽人家也是出於好心,想給剛出生的孩子留幾句吉祥的話,你怎麽能把人家趕走了呢?”
因為娘親的那句話,爹地還特意派人去找了氣師,可惜的是,他再也沒有找到那位氣師。對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趕走了那位氣師,成為了娘親這輩子唯一的遺憾。
我在爹地和娘親的寵愛之下逐漸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七個年頭。
七年之中,我時常看見爹地拖著頭,一臉惆悵地望著我道:“拓拔珣,你什麽時候能像個女孩子一樣,安靜地學習琴棋書畫,詩書禮樂。”
麵對爹地的責問,我每一次都是私下裏扮個鬼臉,然後表麵上規規矩矩地搪塞過去。
爹地無法,隻好跑到娘親那裏告狀。
娘親不是前來數落我,而是一本正經地嘲笑爹地老封建。
記憶裏,娘親經常拍著我的肩膀,認真地對我道:“誰規定女孩子就必須學習琴棋書畫、詩書禮樂了。拓拔珣,隻要你喜歡舞刀弄劍,娘親絕不會攔住你。至於你爹地,他那個老封建,你不用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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