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生產(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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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倫頓了一頓,手指不著痕跡的摩挲著手中茶杯的杯沿。
找她什麽事情?
難道要說自己和勤子在外麵看到她帶著小刺蝟進來,就不知覺跟了進來,等意識到,已經到了樓上坐在桌前,根本不知道想說什麽該說什麽要說什麽?
“怎麽了?是出了什麽大事嗎?”封長情敏銳的斂了笑意放下筷子,遲疑的問:“是不是北門關那邊——”
“不是。”
封長情明顯鬆了口氣,“那是怎麽了?”
看著她表情前後變幻如此,蔣玉倫心底的澀意湧到了喉頭,梗的難受。
他死死的擰著眉毛,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怎麽了?你不舒服嗎?”封長情詫異的問,又上下看了看自己,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不妥,那他這樣的表情是為哪般?
“喂?”封長情伸手在他臉前擺了擺。
蔣玉倫忽然道:“你有多喜歡唐進?”
封長情一怔。
蔣玉倫追問,“多喜歡?”
封長情沉默半晌,“這件事情與蔣世子似乎沒有什麽關係吧?”
她的麵容因為蔣玉倫咄咄逼人的口氣冷了兩分。
蔣玉倫也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麽質問她,可他心裏的澀意發酵,自己的情緒完全不受控製,他視線分寸不移的看著封長情,一字字道:“我提醒你,你的父親,親人,朋友,都在海陵雲城之內,但唐進……他狼子野心,不見半點臣服,你一門心思的喜歡他,就不怕日後他起了反心,害了你的家人嗎?”
封長情覺得自己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你在說什麽,狼子野心?他在想什麽,我十分清楚,他並沒有你說的那份野心,他隻是個性不討喜些罷了……我知道你和白瑾年親如兄弟,為海陵之事憂心不已,但你不必對他有這種成見,我的家人在這裏,他的母親也在這裏,如果他有狼子野心,撇開我不說,不會連自己母親的安危都不顧。”
蔣玉倫冷冷道:“一個能驅趕親生父親不顧他死活,又多年對病弱母親不聞不問的人,你告訴我他仁孝?”
封長情眼眸微眯。
原來外麵的人竟都是這樣看唐進的嗎?
於氏那件事情,的確是他失察,但唐海卻是咎由自取。
隻是,封長情看著麵容冰冷還帶著幾分急躁的蔣玉倫,那些解釋的話便也沒出口,隻道:“蔣世子說這些,到底什麽意思?”
那清冷的聲音,讓蔣玉倫猛然回過神。
自己這是做什麽?
分明就是想看看她說說話而已,怎的把氣氛搞成這樣?!
“我……”
封長情慢慢道:“我與他相處多時,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多謝蔣世子今日專門提醒。”
語落,封長情放下半塊碎銀子,起身離去。
蔣玉倫看著那半塊銀子,神情陰沉無比。
他一向的冷靜都去哪了,怎麽會說出這些話來?
出了品芳齋,封長情遠遠看到小刺蝟和勤子正走回來。
小刺蝟一見她,笑眯眯的小跑著過來,“大小姐這是吃飽了?”
“嗯。”封長情點點頭,“回吧。”又對勤子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就其上追風打馬離去。
勤子站了一會兒,等他們走遠,正要上樓去,卻迎麵看到蔣玉倫下樓出門,便喜道:“公子……”
蔣玉倫陰沉著臉,直接上了馬車,冷聲吩咐:“回去。”
“……”
*
回去之後,封長情就回到小閣樓打算補眠。
隻是因為蔣玉倫說的那些話,自己雖困的要死,卻難以入眠。
她思來想去,都沒想明白,蔣玉倫為何對她說那些話,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擔心唐進擁兵自重或反水,到時候影響白瑾年的利益。
印象中,蔣玉倫一直就是這樣權衡利弊的人。
唐進挑選組建重甲騎兵這件事情,的確是……便是她一開始聽了,都會多想,更何況是別人。
家人如今都在海陵,萬一白瑾年也起了猜忌之心,以家人鉗製她和唐進……
封長情招呼小刺蝟進來,問起當日還那紫玉手鐲時候的事情,“當時勤子什麽反應,你細細的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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