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九章(1/3)
李大牛有感而發的感慨了一句,也令包廂座間諸人心頭打了個激靈,也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拾市的黃家。
幾年前的黃家是拾市名符其實的豪門旺族,讓人談及羨慕不已,然而,誰能想到它正在巔峰之際就走下坡路,並且似易漲易退的山中水那樣的速度衰落。
曾經的市裏豪門,在兩年前清明一場炸墳,頂梁柱死了一大片,這還沒到三年,黃家又冒出個什麽家族遺傳病,就算還沒有大量死亡人數,嚴重程度並不比炸墳那次好到哪去。
黃家是什麽時候走下坡路的?
聰明的人尋根溯源,發現黃家某人被曝私生活不檢點並有私生女之後,黃家的好運好像就劃上了句話,倒黴事件便一件接一件的發生。
說白了,黃氏家族的衰敗與九稻樂家姑娘是有聯係的,並且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樂家姑娘越出息,黃家就越倒黴。
樂姑娘如今如日中天,黃家已是日薄西山。
如果黃家當初沒有對樂家趕盡殺絕,沒有暗中讓人害樂姑娘,像現在黃家患遺傳病找她看病,她大概不會拒絕吧?
樂姑娘連白血病、肝癌什麽癌都能治好,像黃家那種遺傳病又不是致死的絕症,她肯定能治,就算不能根治,也應該有辦法抑製住,不讓它發作。
可惜黃家把樂家得罪死了,以樂姑娘那種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恩怨分明的硬脾氣,就算黃家能低頭,估計樂姑娘她也不一定接受。
眾人想了很多,悄悄地看向樂家姑娘的方向,又忍不住美慕羅老師,更讚同羅老師那位朋友的話,人啊,還是善良一點的好!
獲得了無數目光關注的樂小同學,淡定得不能更淡定,不發表任何看法,淡定吃菜。
莫名其妙的人群走了,柳少也從容落座,繼續吃吃喝喝。
楊父與一撥人從大廳離開,走到了樓梯轉角處才抹把汗,黑著臉罵自己不成氣的崽:“你怎麽不早說你跟那位打過架,你媽還罵過人家?你早說清楚,我們也不會丟這種臉!”
“我說了,我說過我與樂韻關係不怎麽好,是你們非得要上來……”楊錢程也委屈,他都說不要來,兩邊的家長非要去給羅班敬酒。
他結婚沒請羅班,別人也不會說什麽,恰巧在酒店遇上高中的班主任,去敬一杯酒也是應該的。
楊錢程就不明白,給羅班敬酒就敬酒吧,為什麽兩邊家長非得要單獨給樂韻敬酒,敬了羅班的酒,為了禮貌,籠統的敬羅班同桌人員一杯不就行了,為什麽還要單獨扯上樂韻?
楊父氣得極想一巴掌扇崽子臉上去,隻說關係不怎麽好,誰知道怎麽個不好法?
他再氣,也不能當著親家那邊的麵打兒子,轉而狠狠瞪了眼婆娘:“錢程不說清楚,你啞巴了也不會說?兒子打架那麽大的事兒你還能不記得?你罵過人家心裏沒個數?”
被遷怒的楊母,生生承受了男人的責罵,這麽多年了,誰還記得兒子高中與誰打架的破事兒?
她隻記得兒子跟一個黃毛丫頭打架,還被打傷了,她去學校找人算帳,然後才發現那個黃毛小丫頭傷得更重,沒能幫兒子打小丫頭頓出出氣,隻罵了人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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