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都學會給本王寬衣了(2/3)
雖然是疑問句,但作為一個大夫,她卻有七八分的把握這樣肯定。
“隻是偶感傷寒,並無大礙。”似乎也知道瞞不過她的眼睛,墨離玨嘴角噙笑回道。
“傷寒?”傅灼灼挑了下眉,趁他不備一把抓住他的腕子,手指就搭了上去。墨離玨神色一慌,下意識想抽回手腕,但礙於她凶惡的眼神,還是乖乖的沒動。
“氣血盈虧,不是受過傷,就是女子月事未走,你還能來月事?”傅灼灼皮笑肉不笑的放下他的腕子,冷聲沒好氣說道。
墨離玨訕訕的扯了下嘴角,不承認受傷總不能說他一個大男人來月事吧。
“怎麽回事!”傅灼灼再問,雖然知道他回京後定是凶險的,可沒想到才回來沒多久,就受傷了!
“隻是在押送蒙列回來的路上遭遇了幾次伏擊,一時不查罷了,並非什麽大事。”就算如此,墨離玨還是避重就輕的說道。
可是傅灼灼卻不信,懷疑的盯著他。
“真的,若你不信,下次見林霄問他就可。”他又說,一臉真誠的就差把林霄給抓出來讓她問了。
“就算如此,你身邊高手如林,而且還有林霄在,北牧軍還能傷了你,難道他們派了不少人來?”見他這般說,傅灼灼也就不追細問緣由了,轉而有些不解道。
“人雖不多,卻都是高手。”雖然隻是幾個字,可還是讓傅灼灼察覺到了當時的危險。
也是,蒙列可是北牧的皇子,真要入了京城,北牧要麽是徹底放棄他,要麽隻能任由大魏提要求,可不得傾盡全力麽。
“那你讓我看看傷口好的怎麽樣了。”傅灼灼又上前,說著就要扯開他衣襟看看。但墨離玨卻壓住她的手道:“並未傷及要害,且父皇給我找了最好的太醫,也調養了數日,又有走時你給的藥,早好了。”
“那我也要看看,你身上還有火毒在,萬一傷口和火毒有衝撞怎麽辦?”傅灼灼不死心,依然要扯他衣服。絲毫沒察覺到,這麽光天化日的見麵就扯衣服,若是沒人見也就罷了,墨離玨可能還巴不得來著,可這附近全是他的心腹暗衛,還有魏影和陵遲也躲在不遠處!
就算傅灼灼不介意,墨離玨也沒有那種讓人隨便觀摩自己身子的癖好,急忙握住她的手同時故意壓低了聲,嗓音磁性曖昧道:“一月不見,沒想到,灼灼都學會給本王寬衣了……”
本來就是想看看他傷口,可聽他這麽一說,傅灼灼也不禁想歪了,老臉一紅,急忙抽回手道:“誰、誰要給你寬衣了,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看到她慌張,墨離玨低低一笑,主動牽住她的手道:“這一月身在京城,而我又是這番方式回來,免不了被各路緊盯,不與你通信,還是怕他們察覺到你的存在,給你帶去危險。”
凝視他忽然就認真起來的神色,傅灼灼不禁也斂了個人感情,被成功帶跑了話題:“他們都是誰,有沒有和你母妃的事有關的?”
“朝中複雜,三言兩語也無法解釋,等你入京了,我找機會和你慢慢和你細說。”拉著她的手在亭鍾坐下來,墨離玨目光溫柔道。
傅灼灼也知這種事複雜的很,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楚的,就撿了重要的問道:“那你為什麽在這裏?還有,你和錢多書院的徐夫子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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